在北京见到了七年未见的萧。中午打电话约饭的时候互相都有一点客气,下午喝茶聊天觉得熟悉了很多,晚上一起喝酒,萧喝多了,我也一下子恢复了对他的所有记忆:萧还是叶,虽说名字改了。
“一起吃饭,不喝酒的人讨厌喝酒的人,喝酒的人也讨厌不喝酒的人。” 萧说。“同意。”我说,“不过要补充一下,不喝酒的人是真讨厌喝酒的人,觉得后者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让人烦;喝酒的人看世界一切都美好,讨厌不喝酒的人只是因为被后者讨厌,败了兴致。”
喝酒的人一起说车轱辘话其实是不打紧的,因为就是那么说也记不住。
“好!好!好!哈!哈!哈!吭!吭!吭!”,这是老王从“选择陶醉”过渡到了“选择沉醉”。
“L(我们的一个共同朋友)的文字当代中国第一;S(我们的另一个共同朋友)就是中国的塔科夫斯基。” 这是萧。
“我不同意你所有的观点,但我喜欢你这个人。让我们拥抱吧!”还是萧。
Sunday, November 1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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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Who is L, who is S? Are these facts or warm wishes after drunk?
You know both of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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