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7, 2012

第一次羊肉串




把架子放在了烤肉架上,长短正合适。烤了几十串,除了羊肉太瘦其他基本正常,下次烤前可以淋上一点植物油。

西红柿一天可以收这么多了。

Monday, June 25, 2012

晨 · 暮



Saturday, June 23, 2012

夏至






第一颗成熟的"early girl"西红柿被松鼠干掉了。

百丈崖

北川带我和爸爸去了一趟百丈崖,章丘境内的一个水库。

正赶上收麦子的季节,马路上都是农民铺的麦穗,车轮碾过就帮他们脱粒了。天有点阴,我在车里拍的几张照片都没法看。从尚山的博客上转来这两张好照片,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拍的。



水库蓄在山里,山势蜿蜒,有点地方像是小型的三峡。


中午吃了顿农家乐,要的炸薄荷,炸河虾,凉拌豆角,韭菜鸡蛋,炖土鸡。农家乐的旁边就是一片菜地,要什么菜老板娘下去采。吃鸡的话就在鸡窝里捉一只。




我后院里要是有石头能砌这种虎皮墙就好了。

菜园子




济南的家。

楼道窗户外见缝插针地种了兰花和茉莉。

一楼的邻居有一小片地,种的是石榴,香椿和西红柿。

对面的楼下有个小菜园子,搭着竹架子,种的是黄瓜,豆子,韭菜和辣椒。我拍照片的时候有个老大爷路过,说:他们家挺会种地的。说的是胶东话。

Thursday, June 21, 2012

北京食单



回国两个多星期。第一个星期在北京开会,会上没什么事,表哥这阵子正好也闲,连聊加吃饭地过了几天。

第一天,

下飞机是早晨。表哥接我到他家,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回家煮点稀饭,回国第一天最好小心些。我说无所谓,你平时怎么吃我就怎么吃。那好,就在路边吃碗羊杂汤吧。

羊肉汤洛杉矶也吃得到,羊杂汤我不确定有没有,一说还真有点馋了。

于是早晨七点,北京城郊人车嘈杂的大路边,一间小砖屋外的塑料大棚下,我们坐了下来。伙计马上来招呼。烧饼?三个。羊杂汤?两碗,外加一头大蒜。加香菜,加辣椒,加胡椒面!

咬一口刚出炉的热烧饼,喝一口煮得乳白,飘着翠绿香菜和鲜红辣椒油的羊杂汤,我心里马上就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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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这些发现是不行的:这样写下次回国前也写不完,换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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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宋庄吃的,饭馆忘了叫什么了。一个小四合院,周围种着竹子,院子上搭着天棚,中间是铺着方格布的桌子。点了几个川菜,回锅肉,火爆腰花,干锅肥肠,夫妻肺片什么的,后来又加了一个剁椒鱼头。餐馆的老板娘和服务生都是聋哑人。老板娘据说以前是表演千手观音的,一看就是南方人,个子不高,圆,不怎么笑,眼神却灵动。

晚饭是在市里吃的,阿莲的主意,到她认识的一个大哥的店里吃番茄火锅。所谓番茄火锅,一开始表哥以为就是酸汤鱼,原来不是,锅底类似西红柿酱,对我来说有点过于黏稠了。眼馋肚子饱地要了几盘羊肉,剩了一半。

吃完饭去三里屯逛了一圈。酒吧里面不甚了了,外面倒是更有意思,方寸之间又是烤羊肉串的,又是煮麻辣烫的,像是我想象中的东京。

在长安街边的羊肉串摊子坐了一会儿,先是来了一个开法拉利的爷,然后又来了一个开兰博基尼的。

第二天,

早晨起来奇饿,时差没倒过来的缘故。会议上的早餐看着没有胃口,到附近的居民小区找了个饭店,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两个白菜馅饼。

下午SYF来酒店和我会面,晚上和表哥在簋街集合,在一个叫“小青岛”的胶东海鲜店。要了海瓜子,尖嘴螺,醉蟹钳,扇贝,烤蚝,花蛤,海凉粉,皮皮虾,后来又添了一盆麻辣小龙虾。现在麻小相当不便宜了,论个卖,按大小有三块,五块,七块三种,一盆一百多块钱。喝了几瓶青岛啤酒。

回酒店打不到车,在鼓楼一带边走边等。夜已经深了,槐树林荫道两边的小店还有人,路过85度C,表哥又拉我进去吃甜点。我吃不下,喝了一杯咖啡。

第三天,

前一天吃得多且杂,早饭就没吃,中午又跑到那家居民区里的饭店吃了一盘茴香苗猪肉馅饺子。下午开会,没敢吃大蒜。

傍晚到东三环的希尔顿和同事汇合,在大厅里喝了杯啤酒随便吃了点零食。晚上回奥体附近的酒店,不怎么饿,和表哥溜达到附近的居民区里找了个小店吃爆肚。天热,大家都坐在路边,有几个爷在喝扎啤,扎啤罐有两尺多高。除了爆肚又要了毛豆,花生米,煮田螺。几杯啤酒后天也凉下来了。

第四天,

早饭在酒店吃的会议餐,吃了几个小包子和一碗稀饭,包子没尝出是什么馅的。下午搬到希尔顿,那里离会场远些,离玩的地方倒近。

下午表哥过来带我去“沸腾鱼乡”吃水煮鱼,他说北京的水煮鱼最高水平就这儿了,在立交桥另一面,走路就可以。还约了两个朋友,一个是他在纽约街头画画时代的老相识,现在在上海做电影美工,另一个是他带来的朋友,北漂的女编剧,说了几个电视剧电影的名字,我有点尴尬地承认都没听说过。

除了水煮鱼以外还要了几个菜,男美工要的炸河鱼,下酒绝妙;女编剧要的蒸豆腐,很健康。我喝了几瓶啤酒,表哥喝了点白酒。

吃完饭男编剧问再去哪儿?表哥说去丽都。北京我不熟,只知道是往机场方向往外走。女编剧有事先走了,我们坐在一个街角的餐馆吃了个比萨,喝了杯啤酒。除了中国人多以外,天一黑这儿就像是在美国。

第五天,

上午带同事进城转了一圈,然后在国际俱乐部的天宝阁吃了一顿又贵又不好吃的中饭。美国鹅肝快禁止了,大家一人要了一份。又要了些卤味,回锅肉,红烧肉和蔬菜,加上酒一共是两千多。

晚上和表哥又杀回簋街吃酸汤鱼。这次带了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等酸汤鱼的时候表哥从隔壁买了些鸭脖鸭掌过来下酒。一会儿天黑了,灯笼亮了起来。

第六天,

早饭在酒店解决了。中饭没吃。

晚上再带同事去吃华而不实的中餐馆,表哥推荐了丽思卡尔顿酒店里的玉餐厅。要了几个家常菜外加鹅肝。同事觉得不错,我和表哥之后又在街边吃了点羊肉串。

Thursday, June 14, 2012

番茄

后院山坡上的番茄开始熟了,每天可以采一些。

山下的老太太有大举动,整个山坡都被开采了,种了不少火龙果和不知道是什么的别的东西。






Wednesday, June 13, 2012

臭鼬



在济南的家和MM通话,问黄瓜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该搭架子了。MM说没见到有黄瓜啊。

我想坏了,要么干死了,要么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种黄瓜以前那个花床里是几棵莴苣,一开始长得也很好,后来被什么东西吃叶子,长一点吃一点,吃得只剩下中间的一点根茎。后来移到了侧院也再没活过来。

能是什么东西呢,我猜过是蜗牛、蝗虫、松鼠之类的。

今天傍晚到坡上例行查看,见到了这只臭鼬在花床里拔翻,看来是它在作怪。

赶快拿相机拍了几张,焦距都没对准。

臭鼬死的见过不少,被汽车压死在公路上,路过的话一股臭味,一两英里不散。有时候早晨起来院子里也有这股味道,还在草地上见过黑白相间的毛,估计是和狗或者是郊狼在夜里有过一场搏斗。

跺了一下脚,这只臭鼬钻进了游泳池边的龙舌兰里,再敲打都不出来了。我想过几天要把那丛龙舌兰修剪一下:它要是在这里落了户,那我今年的收成就别指望了。

烤串利器

外甥女在淘宝上给买的,打包带了回来。

一个不锈钢架子,一百根签子,两个调料瓶,一个小鼓风机。

想家想朋友的时候可以来上几串。

Tuesday, June 12, 2012

回家

回国了十几天,多少年没有夏天回国了,热得够呛。菜园子有一点荒,马上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