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看了《金刚》,还不错,可看。不过情节有点乱,而且太煽情了一点:金刚快要死的时候,第一排的一个穿短裙的金发小姑娘突然大哭,吓了全场人一跳。不过散场的时候再看见她又有说有笑的了。那些恐龙啊,蜘蛛啊什么的没多大意思:哪个电影里都有,都看混了。那个上世纪初的纽约做得挺好的,很有质感,让人联想起一堆老照片。以后中国电影里也能重现古代城市到多好!清末的北京,北宋的汴梁,唐朝的长安……
If I really were an albatross, I could have shown you what I saw from the sky and the ocean. But I'm only human ...

两人出了镇市,沿著大路走去有四里多路,遇著一个挑柴的樵夫,问他“这里有个杨执中老爷,家住在那里?”樵夫用手指著:“远望著一片红的,便是他家屋后,你们打从这小路穿过去”。两位公子谢了樵夫,披榛觅路,到了一个村子;不过四五家人家,几间茅屋。屋后有两棵大枫树,枫叶通红,知道这是杨家屋后了。又一条小路,转到前门,门前一条涧沟,上面小小板桥。两公子过了桥,看见杨家两扇板门关著。见人走到,那狗便吠起来。三公子前来叩门,叩了半日,里面走出一个老妪来,身上衣服甚是破烂。
当下请在一间草屋内,是杨执中修葺的一个小小的书屋,面着一方小天井,有几树梅花,这几日天暖,开了两三枝。书房内满壁诗画,中间一幅笺纸联,上写道:“嗅窗前寒梅数点,且任我俯仰以嬉;攀月中仙桂一枝,久让人婆姿而舞。”两公子看了,不胜叹息,此身飘飘如游仙境。杨执中捧出鸡肉酒饭,当下吃了几杯酒,用过饭,不吃了,撤了过去,烹茗清谈。谈到两次相访,被聋老妪误传的话,彼此大笑。两公子要邀杨执中到家盘桓几日,杨执中说:“新年略有俗务,三四月后,自当敬造高斋,为平原十日之饮。”谈到起更时候,一庭月色,照满书窗,梅花一枝枝如画在上面相似,两公子留连不忍相别。杨执中道:“本该留三先生、四先生草榻,奈乡下蜗居,二位先生恐不甚便。”于是执手踏着月影,把两公子同蘧公孙送到船上,自同邹吉甫回去了。
去Staple看了场火箭对快艇的比赛,感想是:一,火箭光靠姚明和麦蒂是成不了器的。二,快艇靠谁都是永远成不了器的。三,快艇拉拉队穿的黑比湖人的黄要好看。
There used to be 20+ night herons living around my apartment. They perched in the pine trees in the daytime and flew away for food at night. “Flew away” is just a logical guess; actually I never saw them fly.
首先看见黄河,Google地图上黄河是蓝的(图一);飞机上看的确是“黄”河。那个三角形的水库没见到,大约冬天枯水吧。
济南市区容易看到的是大明湖,天上看水很蓝(图二右)。再往前有一片小山(图一、二左),形状像个倒过来的问号,那是四里山(英雄山)、马鞍山、五里山、六里山和七里山。右上角三角形的是英雄山,中间的白色亮点是人民英雄纪念碑;英雄山下面是马鞍山;仔细看得话,山中间有一个细细的断口(图二箭头),那就是开山而建的六里山南路,我家就在这条路上。
在飞机上看比这些Google地图要清楚很多,我还认出了体育场,植物园,玉函路;继续往南还看到了南部山区,泰山和泰安城。泰山的玉皇顶非常清楚。
I just found out that BlogSpot.com can be accessed in mainland China now. The reason it was unavailable was more likely to be technical rather than political. A friend in China said it might have something to do with DNS server. Anyway, it's nice.
与扶乩相近的是碟仙、笔仙一类的玩意儿。碟仙十年前一度在大学里流行,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人信。第一次听认识的人说起玩碟仙是在一个夏夜,我当时感觉正如王惠、荀玫一样:“也觉悚然,毛发皆竖”。碟仙只做选择题,所指方向不由任何一人决定,是玩者无意中的上当;扶乩一动,又是诗,又是词,当是扶乩人有意的欺骗。
琼姿只合在瑶台,谁向江南处处栽。
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
寒依疏影萧萧竹,春掩残香漠漠苔。
自去何郎无好咏,东风愁寂几回开。
毛泽东喜欢梅花,这幅字写得无法无天,气势非凡,— 正是毛氏书法的本色。

前半回严贡生耍无赖惹了官司又溜之大吉,知县找不到严贡生来找严监生,严监生见到差人来说此事,未加轻慢。留差人又吃酒饭,又拿两千钱打发。—不算小气。
Robert Crumb (R): One thing you’ve learned is the importance of black. That’s good.
当98岁的云南艺术学院教授方于见到记者时,挣扎着从病床上坐到了椅子上,谈了翻译《悲惨世界》的前前后后。
I noticed yesterday that some of my posts with a Chinese title could NOT be displayed by Windows IE. For example, if you click on 小孤山 - 彭郎屿 - 大孤山, you will get a perfectly blank page. The source code seemed OK: if I copy the source code from "view source" and make a HTML file on my hard drive, it works just fine. Besides, there’s NO problem viewing those URLs with Mozilla Firefox. I figure there must be something wrong with Windows IE.
随郑和下西洋的费信在《星槎胜览•苏门答剌国》中记载:“其有一等瓜,皮若荔枝,如瓜大。未剖之时,其臭如烂蒜;剖开如囊,味如酥油,香甜可口。”这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苦瓜,也称凉瓜。
“范进中举”当是《儒林外史》里最有名的故事:被收进中学语文课本,还曾被汪曾祺改编为京剧,查GOOGLE有44,000多个结果,就不多啰唆了。胡屠户怕阎王惩罚不敢打范进时“邻居内一个尖酸人”说:
周进是山东人,他所去的省城应该就是济南。济南贡院在老城大明湖附近,小布政司街北,离省府不远。现在还有条街叫贡院墙根街。这张照片是南京城的江南贡院,号称有考试号舍二万零六百四十四间,是全国最大的考场。
那日,正是黄梅时候,天气烦躁。王冕放牛倦了,在绿草地上坐著。须臾,浓云密布,一阵大雨过了。那黑云边上,镶著白云,渐渐散去,透出一派日光来,照耀得满湖通红。湖边山上,青一块,紫一块。树枝上都像水洗过一番的,尤其绿得可爱。湖里有十来枝荷花,苞子上清水滴滴,荷叶上水珠滚来滚去。王冕看了一回,心里想道:“古人说:‘人在图画中’其实不错!可惜我这里没有一个画工,把这荷花画他几枝,也觉有趣!”又心里想道:“天下那有个学不会的事?我何不自画他几枝?……”
这王冕天性聪明,年纪不满二十岁,就把那天文地理,经史上的大学问,无一不贯通。但他性情不同:既不求官爵,又不交朋友,终日闭户读书。又在楚辞图上看见画的屈原衣冠,他便自造一顶极高的帽子,一件极阔的衣服,遇著花明柳媚的时节,乘一辆牛车载了母亲,戴了高帽,穿了阔衣,执著鞭子,口里唱著歌曲,在乡村镇上,以及湖边,到处玩耍。惹的乡下孩子们三五成群跟著他笑,他也不放在意下。
书中写朱元璋“白净面皮,三绺髭须,真有龙凤之表”是太抬举他了:朱元璋相貌奇丑,跟济公有几分相似。第一回又有一人叫危素,危姓在北方很少见。我有个朋友姓危,是福建人。我所听说过的姓危的人只有三个。另外一个是危秀英,好象是参加过长征的一个女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