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31, 2006

Four Seasons (Real vs. Southern Californian)

一点感想

写《小鸭子》时本想发一点议论:适者生存,二律背反之类的,可是道理没想清楚,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以后有时间读读伦理学,看看前人是怎么想的,虽然我怀疑那里面真的有答案。

和朋友谈过信仰的问题,朋友认为所有的信仰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我无法同意。

电影里鲁勃廖夫(Andrei Rublev)被铸钟少年所感染,重新获得了生活和创作的勇气,说:“走吧,我们将一起工作。”我很受感动,可是并不明白。

古人说“四十不惑”,真是让人羡慕。

Sunday, May 28, 2006

小鸭子

爸妈来我家住了阵子,上星期刚刚走。时间不长,一个半月,用一个朋友的话来说,这个长度还可能保持新鲜感,恰好会对美国产生最好的印象。不过看得出来,最后一两周他们还是觉得无聊了。幸好路对面有个很大的公园,他们每天都会去转一圈。

有一天,他们说看到了一只公鸭和一只母鸭带着七只小鸭子在湖里游泳,小鸭子们不想下水,大鸭子们就用嘴啄,用翅膀扇,赶它们下去……

有一天,他们说看到一只灰色的大鸟一直在攻击小鸭子,母鸭子在拼命保护,可是看不到公鸭子在哪里……

有一天,他们说只有五只小鸭子了,看来最后还是没能保护好……

有一天,他们说只有两只小鸭子了……

后来他们就回国了。

看到Allegro写了篇Make Ways for Ducklings,想起这些。

Thursday, May 25, 2006

路上-路下

在城市中的高速公路上穿过,总会留意到些街区,有时是因为个看上去有些特殊的建筑:教堂,楼房之类的;有时是片树林,或者干脆就是某棵树。不过大致都不会有特别好的印象:三分画七分裱,高速公路两边光秃秃的墙上看过去,什么景色都会打个折扣。况且那种速度下尺度也不真实,铺张奢华如赌城的Strip,开车经过也不过几分钟;Luxor的金字塔也不显得有多高。

高速公路把街区简化缩小了,最极端的情况下,变成了个绿地白字的牌子。如果真的去拜访一下呢,最好是去见一个住在那里的朋友呢,慢慢地故事有了来龙去脉,这个地方也就活起来了:这儿是西班牙人早期的传教地,这儿是个不错的餐馆;那儿是谁谁的家,那儿又是个好杂货店,对面是个有点历史的电影院。这时的高速公路变成了那些树木遮掩的墙后面的那个老是传来噪音的地方,如果你可以站在高处看过去,高速公路上车流都显得野蛮和狰狞。

在路上,你会觉得是先有了路,再是那些街区,街区如树生果,是长在路边的;在街区,你会觉得是先有了街区再有的路,路如线穿珠,把街区连起来了。这两种情况实际当然都有,可我爱后者。就像喜欢看中国画里的山水,水流绕石而行,那水石相交处妙不可言。

Wednesday, May 17, 2006

赌城路上

五年没有去赌城,发现15号公路两边象第一张照片里那样纯粹的沙漠已经很少了,大部分地段都已经被植被覆盖,更像是草原了-和中国北方正好相反。
这个怪名字想必所有路过过的人都有印象,这次好奇查了一下,原来这里曾经是个江湖医生的地盘(至少他以为是)。以后大可以发展成个骗子医生的圣地。
五年来赌城本身变化不大。

Saturday, May 13, 2006

Friday, May 12, 2006

Thursday, May 11, 2006

Wednesday, May 10, 2006

两点动物学知识

在胶东人看来,最好的海鱼是加吉鱼。小时候吃过,味道如何记不清楚了。几星期前去渔人码头,看到了Red Snapper,我爸爸说那就是加吉鱼。上网查了一下,Red Snapper顾名思义是红鲷;加吉鱼应是真鲷,不过也差不多。鲷音雕,我一直还以为是念绸。买了将近四磅重的一条,炖来味道不错。

常看到一种鸟,体态细长,尖尾巴,叫起来咕咕咕咕……。毫无道理地觉得那就是古书里常提到的鹧鸪。查了一下,那其实是哀鸽(Mourning Dove),因叫声哀伤而得名。鹧鸪也以叫声悲切著称,那么我错得也有一点点道理了。

苏轼的鹧鸪天

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
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
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
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Tuesday, May 09, 2006

陶方伯夫人十景点心

看过阿城的一篇访谈,大意是说精致文化和管理才能常靠特权阶层或有闲阶级保留发展。我很以为然:组织管理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关系不是一个剩余价值理论就可以说完的。这一点多少年来被有意忽视了。

不过也不要太极端,比如袁大才子的这段奇文吧:

陶方伯十景点心

每至年节,陶方伯夫人手制点心十种,皆山东飞面所为。奇形诡状,五色纷披。食之皆甘,令人应接不暇。萨制军云:“吃孔方伯薄饼,而天下之薄饼可废;吃陶方伯十景点心,而天下之点心可废。”自陶方伯亡,而此点心亦成《广陵散》矣。呜呼!


我怎么也不能明白,为什么明明是“陶方伯夫人”善做点心,可是陶方伯死后,“此点心亦成《广陵散》矣”了呢?还要扯到《广陵散》,真是矫揉造作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Wednesday, May 03, 2006

The World Becomes More Meaningful with People

Allegro, yes, it's a path to the garden ...

Monday, May 0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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