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种树被我几年来都当作了柳树。
一种是桉树;一种是加州胡椒树;一种是真的柳树。它们都有狭长的叶子,柔软的枝条--近乎于我印象中的柳树。认识桉树是今年夏天;加州胡椒是上个星期在尼克松图书馆。
桉树并不是加州固有的物种,十九世纪末淘金热时才被人从澳洲引进的,不过非常适宜于加州的气候,现在已经是高速公路边最常见的防风树了。我很喜欢桉树:树干洁白,叶子疏朗,好像是生活得很容易,又像是满意于南加的阳光,不好意思长得太茂盛似的。
门口小湖边有几棵加州胡椒树,叶子常常触到水面,真的象柳树。
这儿的柳树多是垂柳,垂柳英文是“weeping willow”,和在中文中一样,有伤感和离别的意味,只是没有柳烟的朦胧离迷。
想起了《柳树下的梦》。
Saturday, November 25,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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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原来那是胡椒树, 安闲快乐的样子, 长在这南加的阳光里.
安徒生的柳树下的梦? 记得小时侯读到结尾, 心里有一种奇异的寒,好象是一种漂泊的伤感. 他的童话确佷奇特, 影像深的有几篇,影子, 老房子, 白雪皇后..
对。
weeping willow非常茂密,中间又是空的,像个蘑菇,正好遮雨。中国垂柳就不太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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