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到济南的火车上第一次吃到冬枣,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枣。红、圆,光,脆,甜,想像一下理想中的枣的味道就能知道个四五分了。济南到处有当街兜售的卡车,张贴着“稀世珍果,沾化冬枣”。上网查一下,据说是山东沾化特有的品种,八十年代末重新发掘出来,九十年代开始流行。刚出现时颇贵,现在种植一广,产量便大,价钱也就便宜了-正宗的大约七八块钱一斤。沾化这地名也凑趣,“沾口即化”,正好可以来形容冬枣的甘脆无渣。这样好吃的东西如此易得,我的感觉就如张岱在《陶庵梦忆》所写:“无可名言,但有惭愧。”
If I really were an albatross, I could have shown you what I saw from the sky and the ocean. But I'm only human ...
与扶乩相近的是碟仙、笔仙一类的玩意儿。碟仙十年前一度在大学里流行,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人信。第一次听认识的人说起玩碟仙是在一个夏夜,我当时感觉正如王惠、荀玫一样:“也觉悚然,毛发皆竖”。碟仙只做选择题,所指方向不由任何一人决定,是玩者无意中的上当;扶乩一动,又是诗,又是词,当是扶乩人有意的欺骗。
琼姿只合在瑶台,谁向江南处处栽。
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
寒依疏影萧萧竹,春掩残香漠漠苔。
自去何郎无好咏,东风愁寂几回开。
毛泽东喜欢梅花,这幅字写得无法无天,气势非凡,— 正是毛氏书法的本色。

前半回严贡生耍无赖惹了官司又溜之大吉,知县找不到严贡生来找严监生,严监生见到差人来说此事,未加轻慢。留差人又吃酒饭,又拿两千钱打发。—不算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