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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事多,有点累了,星期二算告一段落,今天决定休息。
下午买了几本中文杂志:今年的几期《读书》和《中国国家地理》。本来还想要《三联生活周刊》,没有。两年前回家买了十几斤这类杂志带回来,睡觉前常翻翻。《三联》大体模仿Time Magazine,不过要娱乐八卦一些;《中国》当然像National Geographic,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合作关系;《读书》稍严肃,我只挑感兴趣的读。
说来惭愧,我只到过一小部分中国:最北至北京,最南到上海,最东烟台(这个还好,再往东就朝鲜了),最西合肥(这个太拿不出手),就不要提什么新疆、西藏、云南了。以后一定会补上这一课,只是不知道会“以后”到什么时候。现在就先读《中国国家地理》吧。
上次回国还买了一期《天涯》,记得有一篇关于“敬畏自然”的傻文章,是一个叫于坚的
四川云南诗人写的。滥发议论,撒娇撒痴,不懂装懂,妖魔科学,看得我大怒。这期《中国》又有他一篇关于江南的文章,说些像“苏州意味着人对大地的敬畏”的蠢话。用杜耳的话来说,我吐~~
不过这种调调在中国真的很流行,尤其是在那些半瓶子醋的人文学者里,科学简直是一个脏字。二○○六年第十二期《读书》也有一篇名为《经济学的科学主义谬误》的傻文章,认为经济学不能用科学标准评判,原因是:一,经济系统中充满不确定性;二,经济预测总会被公众反应影响。--显然这个叫姚洋的作者没有听说过随机过程和系统反馈,就轻易把自己的不懂归为了“科学”的无能和“科学主义”的荒谬。用杜耳的话来说,我再吐~~
看着这些稀奇可并不稀少的言论,我觉得中国教育事业任重道远:因为这些自以为后现代的家伙其实不过是些半文盲,尤其难办的是,还都是些自负的半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