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越南

有时会去小西贡买越南三明治：法式面包夹牛肉或者猪耳朵，再加芫荽和辣椒，觉得比Subway更合中国人的口味，价钱又便宜。倒没有对那里的越南人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觉得他（她）们眉目间和中国人有些不同，到底是什么不同也说不清楚，大致是眉骨有些突出吧，另外身材与中国北方人相比要细小些，说话声音细碎急促，不好听－这当然是偏见。

有一次好奇走进他们的商场，觉得很像中国的：嘈杂，拥挤，花巧，充满各种食物的味道。唱片店挂着他们男女歌星的照片，大都艳俗，正与其煽情的歌声相配。还看了看书店，架上有很多金庸的武侠小说（我不懂越南文，都是看插图和发音猜出来的）：印证了《笑傲江湖》后记里的说法。

不过我非常喜欢陈英雄的电影和里面的越南：潮湿，明亮，鲜艳，饱满，慵懒，到处都是水的声音和光影。无论男女，头发都是黑湿的，性格大致是纤弱敏感的；有的是路边的小吃摊和半露天的咖啡馆；没有希望的瘦的男孩，怀着让人怜爱的希望的姑娘，总在抽烟的心事重重的男人，笑着的洗碗煮饭的女人……

以后或许会有一个中国导演能把《受戒》拍成这样美？